他一边挑辣椒一边问我:「怎么不吃辣了?换了口味?」我看着他,「不喜欢了,就换了。」他眼神微动,「在那边的三年,吃得还好吗?」「吃得还行,什么都吃得下。」刚去缅北,我接受不了生吃,接受不了糊成一团的食物。可是,一顿不吃,可熬不过去。...
他一边挑辣椒一边问我:「怎么不吃辣了?换了口味?」 我看着他,「不喜欢了,就换了。」 他眼神微动,「在那边的三年,吃得还好吗?」 「吃得还行,什么都吃得下。」 刚去缅北,我接受不了生吃,接受不了糊成一团的食物。 可是,一顿不吃,可熬不过去。 谁都不知道鹿城的心情,上一秒他还轻抚着我的脸颊温柔亲吻,下一秒就可能因为我的不听话,把我关在水牢一天一夜。 「你在那边害怕吗?」他没忍住,红了眼眶。 这还是我们第一次聊到我在那边的事。 他们怕刺激到我,都对那三年避而不谈。 「挺害怕的。」我如实说。 「他们真的会割你腰子,把你卖到那种地方,给你拍那种照片吗?」 「我听说还有直播的,是真的吗?」 「你怎么活下来的啊?」 …… 身边突然涌上来很多人。 一人一句,问得我头皮发麻。 大脑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。 我觉得无比恐惧。 我不知道大家是对我同情多一点,还是八卦多一点。 我又想起了被卖到缅北的时候。 那天,同时被卖的还有其他几个人,既有女孩,也有男孩。 一群油腻男人对着我们挑肥拣瘦,甚至把女孩子拉进旁边毫无隔音效果的木屋验货。 那个刀疤男人给我标价五万。 客人听了都摇头,价格没谈妥,干脆拉走了一个白净的小男生。 最后他们说让我去做直播。 逼我签约,逼我吃药,不听话就把我关地下室,各种折磨我。 几天不到,同行的人没剩两个,有直接从木屋出来没气的,有在地下室关到神志不清的。 为了活命,我撒了谎。 「我认识你们老大,他欠我钱。」 「他欠你钱?他欠你一晚我们都信。」一群人像是被笑掉了大牙。 「如果不是,你们怎么知道我叫陈冉,你们杀了我,不怕他秋后算账吗?」我豁出去了。 「说说看,他怎么看上你了?」他们只觉得我在讲笑话。 「他强吻我,我扇了他一耳光,他这是跟我置气呢,等他想通了,你们还能活命吗?」 大家本来在笑,有个人却跳出来说,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