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她说什么,躺在病床上的许杉都没有半分回应。晚上九点,许穗要离开时,护工大哥突然叫住了她,告诉她曾两次看到有一个年轻女孩过来看她哥哥。“大概十七八岁的样子,来过两次了,每次都会和你哥聊天,说是姓赵。”...
对方问她明日能不能再去一趟郑溪那里,薪酬会按照三小时一万块发放。
“当然可以,但我能问一下原因吗?”
她没成功的让郑溪吃下东西,按理说是不会有第二次去的机会的。
“具体的我也不清楚,我只是照吩咐办事。”
对方这么说,许穗就没有多问,定好明天去的时间,挂了电话。
到底是什么缘故,明天去了就知道了。
明天去的早,下午还有其他兼职,她便下班后去了一趟医院,打算问费用如何缴纳的问题。
谁知一问之下才知,已有人预存了一笔费用,足够许杉接下来一年的所有花销。
这人除了陆东珩,许穗不做他想。
她回到病房,和许杉絮絮聊着天:“……明天我要去枫桥别墅那边,哥你对那边很熟的,以前我上完课,你经常去接我,那时候……”
不管她说什么,躺在病床上的许杉都没有半分回应。
晚上九点,许穗要离开时,护工大哥突然叫住了她,告诉她曾两次看到有一个年轻女孩过来看她哥哥。
“大概十七八岁的样子,来过两次了,每次都会和你哥聊天,说是姓赵。”
许杉的人缘很好,刚出事的时候有很多人来看他,渐渐的就少了,如今也只有他最好的朋友每月会过来一两次,但也不是每次都会遇到许穗。
不过姓赵的小姑娘……
许穗努力回想了片刻,有了一点印象:“有一个很像的你描述的姑娘,但我们只见过一面,我也不知她叫什么。”
“如果下次她再来,麻烦你让她联系我。”
……
周六早晨,还不到八点,许穗就赶到了枫桥别墅区,她也得以见到郑溪的父亲郑文杰。
不知为何,一见到他,许穗就感觉有股扑面而来的熟悉感。
再想到他和柳老师住的这么近,也许是以前去柳老师那里上课的时候曾经见过。
她礼貌性的打了个招呼:“郑先生。”
郑文杰看着四五十岁,身材高大,不苟言笑,一看就知道常年身居高位。
他和许穗聊了几句,便让她上去了。
许穗走进郑溪的房间,打开床帘,郑溪这次的情绪还是很不好,只是从破口大骂变成了阴阳怪气。
许穗就像是没听见似的,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,说着她曾遇到的人和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