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三天,是乔清晚这辈子最漫长的噩梦。她被推搡、辱骂,甚至被人故意绊倒,膝盖磕得鲜血淋漓。没人给她处理伤口,没人给她一口干净的水。她蜷缩在角落,咬着牙数着时间。三天后,她就能自由了。第三天傍晚,铁门终于打开。顾时渡站在门口,逆着光,乔清晚看不清他的表情。直到走近,他心才微微一颤:“怎么回事?”
陈鸢的胸口像被掏出一个大洞,灌进了比水牢还要凉的风。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带进宫的。直到看到坤宁宫的牌匾,她才恍然醒神。谢景和眼中浮现温柔:“明日就是朕跟清晚的大婚之日,朕本想将你囚禁在景阳宫,省的你出来闹事,坏了清晚的心情。”“可清晚却说,你陪朕十年,该见证朕的幸福。”谢景和看向她,眼中温柔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