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端着咖啡走向韩若汐的办公室，却在门口听到了让我心碎的对话。"若汐，
你和江程在一起三年了，什么时候公开？""公开什么，他只是莫言的替身罢了。
"韩若汐的声音冷得像冰。"你看他的背影、身高、连走路的姿势都和莫言一模一样，
我找了三年才找到这个完美复制品。""可是——""没有可是，等我玩腻了就踢开他。
一个普通的程序员，还真以为自己是韩家的准女婿？"咖啡杯从我手中滑落，摔得粉碎。
三年。整整三年，我以为自己是她的男朋友，原来只是某个死人的影子。
我想起第一次见面时，韩若汐看我的眼神为什么那么奇怪。我想起她总是叫我"阿言"，
说是小名。我想起她房间里那张被藏起来的照片——一个和我长得七八分相似的男人。
原来这就是真相。我是韩若汐已故男友的替身。"江程？你怎么在这里？
"韩若汐从办公室出来，看到地上的咖啡和碎片，眉头轻皱。我抬头看着她，
这张我曾经爱得发疯的脸。"若汐，我们分手吧。"她愣住了，半晌才笑起来。"你说什么？
""我说，我们分手。"我重复了一遍，转身就走。身后传来她的声音，
带着从未有过的慌乱。"江程！你给我站住！"但我没有回头。三年的替身游戏，该结束了。
回到出租屋，我开始收拾东西。三年来，韩若汐给我买的所有衣服、手表、包包，
我一件不留。这些东西上都有那个叫莫言的男人的影子。我宁可一贫如洗，
也不要带着别人的烙印生活。手机响了无数次，都是韩若汐打来的。我一个都没接。
晚上十点，门铃响了。我知道是她。"江程，开门！我知道你在里面！"韩若汐在外面敲门，
声音里带着怒气。我坐在沙发上，一动不动。"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？
不就是听到我和朋友开玩笑吗？"开玩笑？三年的感情，在她眼里是开玩笑？"江程，
你别逼我动用韩家的关系！"威胁我了。可我早就想好了。在这个城市，
韩家的确能让我寸步难行。但这个世界很大，不是只有这一座城市。第二天一早，
我拖着行李箱离开了这个城市。目的地是海城，一个韩家势力鞭长莫及的地方。在高铁上，
我收到了韩若汐的最后一条信息。"江程，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。三天后你要是不回来，
我们就真的结束了。"我删掉了她的联系方式。有些事情，一旦开始，就没有回头路。
海城是个美丽的海滨城市。我用积蓄租了一间小公寓，开始新的生活。找工作的过程很顺利，
一家互联网公司录用了我。同事们都很友善，没有人知道我的过去。在这里，
我不是任何人的替身。我就是江程。一个重新开始的普通人。第一个月的薪水发下来那天，
我站在海边，感受着咸湿的海风。这是我第一次靠自己的能力，在一个全新的城市生存下来。
没有韩若汐的资助，没有她的关系网，也没有那些让我想起莫言的奢侈品。
我活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真实。手机震动了一下。一个陌生号码发来信息："江程，
我是韩若汐。我们需要谈谈。"我看了一眼，把手机关机了。晚上回到公寓，
邻居林婉清正在门口收快递。"江程，你回来了。"她冲我笑笑，那笑容温暖而真诚。
林婉清是个小学老师，性格温和，和韩若汐完全不同。"嗯，加班到现在。""辛苦了，
我煮了绿豆汤，要不要来喝一碗？"我犹豫了一下，点头答应。林婉清的家很温馨，
到处都是她亲手**的小装饰。墙上贴着孩子们画的画，书桌上放着等待批改的作业。
这里没有名牌包包，没有昂贵的艺术品，但有一种叫做"家"的温暖。
"你看起来心事重重的。"林婉清递给我一碗绿豆汤。"工作的事。
"我不想把过去的阴霾带到这里。"工作再重要，也要照顾好自己。"她的声音很轻，
但莫名让人安心。我们聊了一个小时，大多是些无关紧要的话题。
天气、工作、这个城市的变化。平凡得不能再平凡，却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。临走时，
林婉清问我："江程，你有心事的时候，会选择逃避还是面对？"我想了想："看情况。
有些事情值得面对，有些事情只会让人越陷越深。"她笑了："你是个理智的人。
"回到自己家，我重新开机。99个未接电话，全是韩若汐打的。还有无数条信息，
从愤怒到哀求，从威胁到示弱。我一条条看完，然后全部删除。韩若汐，你永远不会明白。
当一个人发现自己只是替身的那一刻，所有的爱都会瞬间死去。而死去的爱，
永远不可能复活。2在海城的第三个月，我以为已经彻底摆脱了过去。直到那天下午，
我在公司楼下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韩若汐。她坐在咖啡店里，
透过玻璃窗看着我们公司的大门。看到我的瞬间，她的眼睛亮了起来。我假装没看见，
绕道从侧门离开。但她还是追了上来。"江程！"我停下脚步，转身看着她。三个月不见，
韩若汐瘦了很多。原本丰腴的脸颊变得削瘦，眼睛里有淡淡的黑眼圈。但她依然美丽，
依然是那个让无数男人为之疯狂的韩家大**。"你怎么找到这里的？
""我动用了所有关系。"她的声音有些哑，"江程，我们回家吧。""家？
"我忍不住笑了，"我们有家吗？""当然有，我们在一起三年——""三年的替身游戏。
"我打断她，"韩若汐，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？"她脸色一白。"我都知道。
莫言的照片，你叫我阿言的原因，还有你和朋友说的那些话。""江程，
你听我解释——""解释什么？解释你怎么精心挑选了一个替身？
解释你怎么训练我变成另一个人？"我看着她的眼睛，"还是解释你有多享受这个游戏？
"韩若汐的眼泪开始往下掉。"不是的，不是你想的那样。""那是什么样？
""一开始确实是因为你像他，但是后来，我是真的爱上你了。""什么时候？"我追问，
"第几个月？第几年？还是我离开后你才发现？"她说不出话。"韩若汐，
你知道替身和真爱的区别吗？"我指了指自己的心脏，"真爱是因为我是江程而爱我，
替身是因为我像莫言而需要我。""你从来没有爱过江程这个人。"说完这句话，
我转身就走。身后传来她的哭声，撕心裂肺。但我没有回头。有些伤害，一旦造成，
就无法弥补。晚上，林婉清敲响了我的门。"我煮了粥，你要不要——"她看到我的表情，
话说了一半就停下了。"发生什么事了？"我让她进来，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林婉清静静听完，然后问我："你还爱她吗？""我爱过韩若汐。"我想了想，
"但我爱的那个韩若汐，可能从来没有存在过。""什么意思？
""我爱的是一个会为我做早餐的女孩，一个会在我生病时照顾我的女孩，
一个会因为我的话而开心或难过的女孩。""但现在我知道，她做这些不是因为爱我，
而是因为我是他的替身。"林婉清点点头："所以你爱的其实是自己想象中的她。""对。
""那现在呢？""现在我想忘记过去，开始新的生活。"林婉清看着我，眼神很温柔。
"江程，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？""什么？""如果有一个女孩，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是江程，
爱的也是江程这个人，你会给她机会吗？"我愣住了。"为什么这样问？
""因为我想告诉你，这个世界上有人是真的爱你，而不是爱你像某个人。
"她的脸微微泛红，但眼神很坚定。我看着她，心跳有些快。这个安静温和的女孩，
什么时候走进了我的心里？"林婉清——""你不用现在回答我。"她站起来，
"我只是想让你知道，不是所有的感情都是替身游戏。""有些感情，是真的。"说完，
她匆匆离开了。我坐在沙发上，想起这三个月的点点滴滴。林婉清的笑容，她煮的粥，
她说的每一句话。没有一样是因为我像某个人。她爱的就是我，江程。
一个有缺点、有过去、会受伤也会成长的普通男人。这种感觉真好。第二天早上，
我在楼下又见到了韩若汐。她没有离开，在这里守了一夜。看到我，她立刻站了起来。
"江程，我们谈谈。""没什么好谈的。""我知道我错了，我不该把你当成替身，
但我真的爱你。""证明给我看。"我停下脚步，"证明你爱的是江程，而不是莫言的影子。
""怎么证明？""很简单。"我看着她，"去把莫言的照片烧掉，把你们的回忆全部销毁，
然后重新认识我。""不叫我阿言，不要求我穿莫言喜欢的衣服，不按照他的标准要求我。
""你能做到吗？"韩若汐张了张嘴，却说不出话。"你做不到，对吧？"我笑了，
"因为没有了莫言的影子，你就不知道该怎么爱我了。""韩若汐，忘了我吧。
""去找一个你真正爱的人，而不是某个死人的替代品。"这一次，我真的走了。
身后再也没有传来她的声音。中午休息时间，林婉清给我发了条信息。"江程，
中午一起吃饭吗？"我回复："好。"然后添加了一句："我想重新认识你。
""真正的认识。"3午饭时间，我和林婉清约在公司附近的一家小餐厅。
她点了最简单的家常菜，没有任何装腔作势。"江程，你想了一晚上，想明白什么了？
""我想明白了什么是真实的感情。"我看着她，"也想明白了什么是值得珍惜的人。
"林婉清脸红了。"我从来没有谈过恋爱。"她小声说，"如果我做错什么，你要告诉我。
""为什么没谈过？""没遇到合适的人。"她笑了笑，"我比较慢热，不像有些人，
见面就能确定关系。"我想起韩若汐。我们第一次见面，她就表现得很热情。现在想来，
那种热情不是因为一见钟情，而是因为我像莫言。"林婉清，你什么时候开始注意我的？
""你第一天搬来的时候。"她有些害羞，"你拖着箱子，看起来很疲惫，但眼神很坚定。
""我当时就想，这个人一定经历了什么，但他没有被打倒。""就因为这个？
""还有其他的。"她数着手指，"你很有礼貌，从不乱扔垃圾。你会对保安大爷说谢谢，
会帮楼下老奶奶拎重东西。""你对每个人都很真诚，包括对我。""这些都是小事。
""但小事最能看出一个人的品格。"林婉清认真地说，"江程，我爱的就是这样的你。
""不是因为你长得帅，不是因为你有钱，就是因为你是个好人。"听到这句话，
我忽然想哭。三年来，韩若汐从来没有夸过我的品格。她夸过我的长相，夸过我的身材，
夸过我的技术。但从来没有人告诉我，我是个好人。"林婉清，我想追你。"我很直接地说。
"正式地追你，不是玩玩，是奔着结婚去的那种。"她的脸更红了。"可是，
你才刚刚分手——""我已经想明白了。"我握住她的手，"有些人用三年都看不清楚，
有些人只需要三个月就能确定。""你确定吗？""确定。"我点头，"从今天开始，
我想和你试试。"林婉清没有立刻答应。"江程，我需要时间考虑。""好，我等你。
""但我有个条件。""什么条件？""你要彻底处理好和那个女孩的关系。"她很认真，
"我不要做任何人的第三者，也不要和过去竞争。"我理解她的担心。"我会处理好的。
"下午回到公司，我接到了韩若汐助理的电话。"江先生，韩总想见您一面。
""我和她没什么好说的。""韩总说，如果您不来，她会去找您的同事和邻居。
"我皱了皱眉。韩若汐这是在威胁我。"地点。""海城大酒店，总统套房。"挂了电话，
我告诉自己，这是最后一次。见完这一面，我要彻底和过去告别。
海城大酒店是这个城市最豪华的酒店。总统套房在顶楼，装修极尽奢华。
韩若汐坐在落地窗前，背对着门口。"你来了。"她没有回头。"说吧，什么事。
"我站在门口，没有进去。"江程，我们不能这样结束。""为什么不能？""因为我爱你。
"她终于转过身，眼睛红红的。"三年了，我怎么可能不爱你？""那莫言呢？"我直接问，
"你还爱他吗？"韩若汐沉默了。"我爱过他。"她终于说，"但他已经死了两年了。
""你是活着的，你在我身边三年。""所以呢？""所以我现在爱的是你，不是他。
""证明给我看。"我重复昨天的话，"去把他的东西全部销毁。""江程，
你为什么要这样逼我？""因为你不销毁过去，就永远无法拥有未来。"我看着她，
"韩若汐，我不要做任何人的替身，包括你的前男友。""如果你爱我，
就证明你爱的是江程，而不是莫言的影子。"韩若汐看着我，眼泪一滴滴往下掉。
"我做不到。"她哭着说，"我做不到忘记他。""那就放过我吧。"我转身要走。"江程！
"她突然站起来，"我可以不要莫言的东西，但我不能失去你。""你给我一个机会，
我会证明给你看。""不用了。"我摇头，"韩若汐，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。"她愣住了。
"谁？""一个真正爱我的人。""不可能，
你才离开三个月——""三个月足够认识一个人，也足够爱上一个人。
"我看着她震惊的表情，"就像你花三年时间训练一个替身一样。""有些事情，
时间的长短不重要，重要的是真心。"说完，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身后传来她歇斯底里的哭声。但我没有停留。有些路，一旦选择了，就没有回头的必要。
回到小区，林婉清正在楼下的花园里给孩子们上户外课。看到我，她冲我挥挥手。
那个笑容干净而温暖，没有一丝杂质。这就是我想要的未来。简单、真实、没有谎言的未来。
4周末，我约林婉清去海边散步。海城的海很美，尤其是夕阳西下的时候。"江程，
你处理好了吗？"林婉清问我。"处理好了。"我点头，"彻底结束了。
""那个女孩很爱你吧？""她爱的不是我。"我看着远方的海浪，
"她爱的是一个死去的人，我只是那个人的影子。""真正的爱情不应该是这样。
"林婉清说，"爱一个人，就要爱他的全部，包括缺点。""而不是试图把他变成另一个人。
"我转头看着她。"林婉清，你爱我什么？""很多。"她想了想，"你的善良，你的坚强，
你对生活的认真态度。""还有你的执着，即使受了伤也不怨天尤人。
""你不觉得我有缺点吗？""当然有。"她笑了，"你有时候太倔强，不愿意麻烦别人。
""你习惯把所有事情都扛在自己身上。""你不喜欢吃辣，但为了照顾别人的口味，
总是将就。""这些都是缺点吗？""在有些人眼里是。"她看着我，"但在我眼里，
这些都是你的一部分。""我爱的是完整的江程，不是完美的江程。"听到这句话，
我忽然明白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爱情。韩若汐从来没有接受过我的缺点。她总是试图改变我，
让我变得更像莫言。但林婉清不同。她爱的是真实的我，包括所有的不完美。"林婉清，
做我女朋友吧。"我忽然说。她愣了一下。"你确定吗？""确定。"我握住她的手，
"我想和你试试，想和你一起看日出日落，想和你一起变老。""想给你一个真正的爱情，
不是替身游戏。"林婉清没有立刻答应。"江程，我要告诉你一件事。""什么事？
""我见过你的前女友。"我吃了一惊。"什么时候？""昨天晚上，她来找过我。
"林婉清说得很平静，"她说你们交往三年，感情很深，让我不要破坏你们。
""你怎么回答的？""我说，如果江***的爱她，我会退出。""但如果他不爱了，
那就是她的问题，不是我的问题。"我忍不住笑了。"她还说了什么？""她说我配不上你。
"林婉清的声音有些低，"说我只是个小学老师，没有背景，没有钱，给不了你优越的生活。
""你信吗？""不信。"她抬起头看着我，"因为我知道你不是那种看重物质的人。
""如果你是，你就不会离开她了。"我被她的话感动了。这个女孩，
总是能一针见血地看透事情的本质。"林婉清，韩若汐说得对，我确实不能给你富裕的生活。
""我现在只是个普通的程序员，没有房子，没有车子，存款也不多。""和你在一起，
你可能要过很普通的生活。""那又怎样？"她笑了，"江程，你以为我在乎这些吗？
""我是小学老师，我的学生都是普通人家的孩子。""我见过太多因为钱而痛苦的家庭，
也见过因为爱而幸福的家庭。""钱很重要，但不是最重要的。
""最重要的是两个人真心相爱，愿意一起努力。"我看着她，心里充满了温暖。
"那你的答案是什么？""我愿意做你的女朋友。"她说得很轻，但很坚定。
"但我有个要求。""什么要求？""如果有一天你想起了她，觉得还爱她，一定要告诉我。
""我不要做任何人的安慰奖。"我点头。"我保证，如果我的心变了，
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。""但我也要告诉你，那种可能性为零。"说完，我吻了她。
很轻的一个吻，带着海边的咸味和夕阳的温度。这是我人生中第一个没有杂质的吻。
没有替身的阴影，没有过去的重负。只有两个真心相爱的人，在最美的时刻，
许下最真的诺言。那天晚上，我们牵着手走过整个海岸线。林婉清告诉我她的过去，
她的梦想，她对未来的期待。我也告诉她我的故事，我的伤痛，我对爱情的理解。
我们聊到很晚，直到月亮升到最高处。回到家时，我在楼下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子。
韩若汐还没有放弃。"江程，我们谈谈。"她从车里走出来。"没什么好谈的。
"我没有停留。"我可以改变，我可以忘记过去。""晚了。"我看着她，"韩若汐，
有些错误只有一次机会。""你已经用完了。""是因为她吗？"韩若汐看向林婉清，
眼神带着敌意。"是因为我自己。"我保护性地挡在林婉清前面，
"我不想再做任何人的替身，也不想再回到过去。""韩若汐，你回北京吧。
""找一个真正爱你的人，也找一个你真正爱的人。""不要再浪费时间了。"说完，
我拉着林婉清的手上楼了。身后传来韩若汐的哭声，但我没有回头。有些人，
注定只能是过客。而有些人，值得用一生去珍惜。5和林婉清确定关系后的第一个月，
我过得很平静。没有戏剧性的冲突，没有惊心动魄的意外。只有简单的幸福。每天早上，
她会给我发早安信息。中午一起吃饭，晚上一起散步。周末去逛菜市场，买菜做饭。
这些平凡的小事，让我第一次体验到什么叫做岁月静好。直到那天，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。
"江程，我是莫言的哥哥，莫君。"我愣住了。"你找我有什么事？""我想见你一面，
关于我弟弟的事。""我对你弟弟没兴趣。""但你应该知道真相。"莫君的声音很平静，
"关于韩若汐和我弟弟的真相。"我犹豫了一下。"什么时候？""今天下午，海城咖啡厅。
"挂了电话，我告诉林婉清这件事。"你要去吗？""我想去。"我说，"不是因为韩若汐，
是因为我想彻底了结这件事。""我陪你去。""不用，我自己能处理。""江程，
我们是恋人。"林婉清认真地看着我，"恋人之间应该分担一切，包括过去的阴霾。
"我被她的话感动了。"好，我们一起去。"下午三点，我们到达约定的咖啡厅。
莫君已经在等我们了。他长得和莫言确实很像，但气质完全不同。莫言从照片上看比较阳光，
莫君则显得沉稳内敛。"你好，我是莫君。"他站起来和我握手。"这位是？""我女朋友，
林婉清。"我介绍道。莫君点点头，没有多说什么。"江程，我知道你和韩若汐的事。
"他直接切入主题，"我觉得有些事情你应该知道。""什么事？""我弟弟的死，
不是意外。"我吃了一惊。"什么意思？""他是自杀的。"莫君的声音很低，
"因为韩若汐。"林婉清握紧了我的手。"能详细说说吗？""我弟弟和韩若汐交往两年，
一直很恩爱。"莫君慢慢说道，"但后来我弟弟发现，韩若汐并不是真的爱他。
""她爱的是他的身份，韩家需要联姻，莫家正好合适。""我弟弟知道真相后，
和韩若汐提出分手。""但韩若汐不同意，她说已经爱上他了。""然后呢？
""我弟弟不相信，他做了一个测试。"莫君苦笑道，"他故意告诉韩若汐，莫家破产了，
他要去国外打工。""韩若汐当场就变了脸，说要考虑一下。""第二天就提出分手。
"我明白了。"所以你弟弟确认了韩若汐的真心。""对，他很痛苦。"莫君继续说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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