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爆肉丁的《重生八零,王桂芝暴打渣夫不孝子》这部小说肯定可以让你喜欢,时而凝重时而搞笑,能看出宫爆肉丁是用心在写的。小说内容节选:这是在哪?她不是死了吗?怎么还有知觉?她感觉浑身都痛,尤其脸上,睁眼看东西都难,眼睛肿了。这是哪……
北方小城郊区,一个极偏僻的养老院。
晨光微曦,大雪纷纷扬扬,扯棉拉䋈般,不一会儿,地上已经厚厚一层。
一声惨叫划破安静下雪的早晨。
推推搡搡的斥骂,急促拖拽的脚步,伴随着断断续续的求饶中,一个上身只着单衣,下半身只围了个大毛巾的老太太,被身材粗壮的中年女护工推搡着拽出走廊,一直拎到食堂大厅门口。
“个不要脸的老货,告诉了多少遍,大小号要按铃,按铃,妈的你是不是装听不见?”女护工浑身戾气,一个巴掌甩到老太脸上,老太满是皱纹的脸被打的一歪,嘴角流出了鲜血。
这个时点,早起遛弯儿的老人们都零零散散到食堂吃饭了。这么大动静,瞬间围了里三层外三层。
“杨护士,这是咋了?这王老太又干坏事了?”一个油腔滑调的老头带头问。
“咋了?还能咋了?这老货整天作呗。说了多少遍,让她拉屎拉尿按铃,前几天明明好好的,摔了一跤,非说自己脑子摔坏了,不听使唤。我看就是故意的。能吃能喝咋就不听使唤。人要是坏,啥都能是理由。”
杨护工拽着老太太,像拽小鸡儿似的:“说,还故意使坏不?像你这种天生坏种,就应该早死早托生,别留在人间害人,你祸害完子女,跑这祸害老娘是吧?我告诉你,没门!”说完故意去扯老太用手挡下身的大毛巾。老太拼命反抗,奈何体力差根本拼不过,唰的一下被扯掉,围观人群一下炸了。
几个老头翁翁议论着,不时发出淫邪的笑声。老太们有的不忍直视,有时撇起嘴,直叫“丢人啊,这种人可赶紧拉走吧,别再这丢人了,老杨你真是,赶紧把她拉走,大家马上要吃饭,你说你搞这出多倒胃口!”
王老太感觉头发晕的厉害,她太冷了,从心里到身上。零下二十度的气温没把她身上冻死,心也早死了。此刻她只想速速死去,了无生念。
“杨护士你太过分了,再咋王老太也是个人,老了咋了,老了就随你们欺负是吧!”
说话间,一件棉大衣围住了王老太身体。
“哟,我还以为是谁,魏老太你自身都难保呢,跑这充大尾巴狼来了?你儿子都半年没来看你了,你一个孤老婆子,在这装什么装?”
杨护工感觉面子被扫。她是护工负责人,这个小养老院,除了院长一些领导,就她最大,哪个家属、老人不巴结她,给她送礼?
就这个该死的王老太,两儿子把她丢过来快一年,别说礼物,影都没见着。来时交了半年费用,这一两个月没续费人影也没有,电话也联系不上,消失了。这还不算,前几天老太不小心滑了一跤,好吗,摔瘫了。
摔瘫了你倒是叫人给你打扫啊,她非说自己脑子也摔坏了,下半身没知觉。骗鬼呢,鬼都不信!就摔一跤,还能咋地,就是想使坏。这种人他妈的就是欠收拾。!今天给她游个街,她就知道厉害了!”
“我告诉你老杨,我儿子今天来接我回去了。我可不怕你。你再这样对待老人,这天底下不是没有说理的地方。你也有爹妈,你想想你爹妈被这么对待,你会咋样。做事情之前,先拍拍自己的良心吧。”
魏老太从杨护工手里往下抢王老太,不小心摸到王老太胳膊,只觉得冰冷刺骨,再一看王老太,脸色发青,双眼圆睁,死不瞑目!
“啊!死人了!”魏老太尖叫着。这时,院长总算来了,忙着叫医生。
王老太感觉自己会飞了,她飘在养老院上空,看到殡仪馆的拉尸车,把只穿了一件棉大衣的她的尸体像装垃圾一样,装进一个大的黑色塑料袋里,拉走了。
呵呵,这就是她可悲可笑的一生。
18岁以前,在娘家当牛做马;18岁嫁进吴家,接着当牛做马。侍候丈夫,又先后生了两儿两女。她自问对得起任何人。她虽然是农村人但长得漂亮又能干,村里说媒的太多了。
父母却为了弟弟有个好工作,把她作为筹码嫁给吴志强这个**。嫁人后接连生孩子,只能手心朝上。他工资每月只给她一半,另一半说是交给婆婆,谁知道呢。常年喝大酒,喝了酒就打她。她身上经常青一块紫一块。就这样,晚年他脑血栓瘫痪在床五年,全是她在侍候。
几个子女全是她悉心养育成人。大女儿跟她一样命苦,前几年病没了。小女儿命比她好多了,考了好大学,又嫁了个军官,俩口子感情要好。就是在南方安了家,离她太远了。
去年过年小女儿来接她,去女儿那里养老。
她那时知道,自己身体已经油尽灯枯了,不想过去增添女儿女婿的负担。就故意说,有儿子,没有让女儿养老的,死活不去。女儿没办法,隔一段就寄钱。这傻孩子,寄多少也没用了,你妈身体不行了,也花不到了!
今年初,她一个人住的老房子突然说要拆迁,两个儿子这回不嫌路远了,纷纷赶回来。她以为看在拆迁房子的份上,两个儿子能多关心关心她,就是不接她过去他们那边养老,也能多回来看看她。
没想到,两人一商量,直接让她签了一堆授权书,把她扔来这个养老院。一年了,没看到他俩的影子。前几天她摔了一跤,摔坏了。不仅下身瘫痪,感觉大小便也失去了知觉,有时大便了都不晓得。
她知道,大限将至,没多久可活了。
唉,她这一生,简直活成人间的笑话。没过过一天好日子不说,任劳任怨,上孝老人,下疼子女,为啥,为啥得不到家人的心疼和尊重?为啥要遭受这种非人的虐待?她是做了什么缺德事吗?她屈啊!找谁去说理啊?老天爷!
王老太飘飘忽忽,魂体越来越淡,意识最后消散前,她咬牙发誓:这辈子活得太窝囊、太憋屈,要是重活一回,她一定要掀翻这憋屈的一生,为自己,出这一口气!”
。。。。。。
再睁开眼睛,她躺在水泥地上,头一阵阵发晕,一摸脸,一手的血。
这是在哪?她不是死了吗?怎么还有知觉?
她感觉浑身都痛,尤其脸上,睁眼看东西都难,眼睛肿了。
这是哪里?
她转头,一眼就看到饭桌边坐着一桌人,老天爷!
这不是1988年小年那天,她的家属工名额被嫂子周月香抢掉的那个晚上吗?
那天晚上,她死活不同意,结果被打的遍体鳞伤,哀哀哭了一夜。
她记得那天下午,婆婆赵凤兰叫她去大伯哥家做饭,说是两家一起吃个饭,她去了。
虽说婆婆跟大伯哥一家生活,但每次过年过节有个啥操持办席的,啥重活累活,婆婆都叫她。说嫂嫂以前是大家**,干不惯这些粗活。对外,却一个劲赞扬大儿媳孝顺她,给她买这买那,还脾气好,不像小儿媳,三棒子打不出个屁来。
一大桌饭菜都是她做的,分出来一份,孩子们在另一间屋吃。她做完最后想上桌,不但菜快吃完了,连个她坐的地方都没有。还是自家大女儿雪芹看到了给她添个板凳,她才坐下扒拉一口剩饭剩菜。
没等她吃完,婆婆宣布:“机械厂家属工的名额,桂芝你让给你嫂子月香吧。当初你公爹救人死了,厂里给了二个名额进厂。
志强顶一个,志勇(大伯哥)特殊情况,再说他木匠出徒能挣钱了就没去,那个名额给了你弟弟。你家里八辈儿都是老农民,这回出了一个工人,这都是占了我们老吴家的光。
现在厂里招家属临时工,我看这个名额就给你嫂子。这样俩兄弟也公平。你说呢!”
她说什么?她当然不同意!当初,18岁的她鲜嫩的像花朵一般,十里八村媒人把家里的门坎都快踏破了。是吴志强,就是这个人面兽心的男人,长着一张斯文脸孔,又是下乡知青,拿这个工作名额哄得她村长的爸爸,同意把这个女儿嫁过去,不要彩礼,哈哈,白送,只要把她弟弟,家里的宝贝王向阳,安排进机械厂。
结果她弟进了厂,她嫁进了吴家,当牛做马这么多年,受尽了欺侮。结果,婆婆来跟她讲公平?再软的人也有脾气,她当时表示反对,但她的反对有用吗?没用,一点用没有不说,她被突然站起的吴志强拳打脚踢,倒在地上,打的满脸是血。
难道,她真的像小说里写的,重生了?
重生到这个时间点了?
她这是做梦吗?做梦怎么会有这么真实的感受?
她又掐了一把大腿,“斯”疼的。
哈哈哈,真是老天有眼啊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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